【苏池】忘(池铁城失忆向)
没错,我回来了!!!!
感觉自己苏池的虐文写得太少了,决定虐一波,所以这么久都没有更文……
因为是很多小可爱想要的梗,我就不一一艾特了🤣🤣(苏文谦火葬场)
ooc是我的,池大佬是文谦小可爱的。
小学生文笔,望轻喷
长长长……
——————
“师父,您还记得我吗?”
单棱刚从医生办公室回来,抿了抿嘴唇,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。
池铁城皱了皱眉。
“单棱,你今天怎么了?”
单棱听到这句话,松了口气。
还好,看来这个遗忘程度应该不是很重。
“师父,一会儿北筏他们就过来了,”单棱继续说道,“对了,还有师叔。他在看到共/党开枪的时候,吓了一跳,您在手术室的时候,他也一直陪着。”
池铁城闻言愣了愣,张了张口,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。
过了一会儿,水母组剩下的人都到了。
“师父,您醒了啊。”
小水母们看到池铁城醒了,眼睛里闪着激动的泪光,就差扑上去了。
池铁城不耐地摆了摆手。
“行了,我又没死,一个个的,有这闲心,还不如好好做任务。”
“是。”
小水母们答应道。
池铁城揉了揉太阳穴,看到他们后面的苏文谦皱了皱眉。
“我不是说过,别随随便便的带人过来吗?”
小水母们问言都一怔。
“师父,他是………”
李北筏小心翼翼的开口道。
“我想你是误会了,我是这附近的木雕师,一个朋友住院,只是刚才恰好和他们碰见了而已。”
苏文谦看了一眼池铁城,打断道。
池铁城闻言淡淡的点了点头。
“抱歉啊,请问您怎么称呼?”
苏文谦笑了笑。
“不必了,萍水相逢而已。”
说完转身走了。
等苏文谦走后,池铁城深深的皱起了眉。
“这人什么来头,我怎么不记得这附近有什么木雕师,单棱,去查一下。”
没有听到回答,池铁城有些不耐的抬起头,刚想训斥一番,结果看见单棱的眼圈红了。
“单棱。”
池铁城蹙着眉,冷冷的开口道。
“是。”
单棱的声音有些抖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他这是选择性遗忘,可能是暂时的,也有可能是永久性的,要看病人的情况。你们可以带他去熟悉的地方走走,或者跟他讲讲以前的事情,这样或许能更快的让他恢复。”
医生说道。
苏文谦没有说话,只是垂着头。
“这种病人现在很多,恢复的也很多,所以没必要太担心,而且现在国外的技术也渐渐的有了提升,可以带他去国外试试。”医生安慰道。
“谢谢。”
苏文谦点了点头,然后起身离开了办公室。
走出办公室,苏文谦站在病房门口望着里面的池铁城。
“师叔,师父他……”
单棱开口道。
“我都知道了,好好照顾你们师父。”
苏文谦淡淡的说道,然后转身离开了医院。
单棱看着苏文谦的背影,叹了口气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
池铁城因为伤的很重,于是又呆了一段时间才出的院。
但自从那天以后,直到出院,苏文谦都没有再出现过。
“这些玫瑰花是干什么用的?”池铁城进门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玫瑰,皱了皱眉,“我不是说过,不要随便摆东西嘛,谁买的,去收拾掉。”
小水母们闻言沉默了。
因为,那是他们师父买的,说是师叔的生日要到了,想给对方一个惊喜。
虽然他们经常会在心里吐槽师父没新意……
池铁城被这一阵沉默弄的有些烦躁,于是随手把玫瑰花丢进了垃圾桶。
“你们最近是怎么了,一个个都心不在焉的?”
池铁城坐下,漫不经心的开口道。
“师父,您还记得师叔吗?”
单棱咽了咽口水,问道。
“什么师叔?”池铁城诧异的看向对方。
单棱摇了摇头,终究没说什么。
“对了,我让你查的那个木雕师,你查的怎么样了?”
池铁城喝着茶,问道。
“查过了,就是普通的木雕师,三天前才来的松江,嗯,还有一个……妻子与女儿。”
单棱说道。
池铁城点了点头。
他忽然又想起了,那天他感受到的那道炽热的视线。
还有他转过头看到的那抹忧伤。
为什么,在看见那充满脆弱的眸子时,心里会有闪过一丝钝痛呢?
明明自己和他根本就不认识……
———————
公安局
“文谦,你这次做的很好。”曹必达拍了拍对方的肩,“上头已经在准备表彰了。”
苏文谦笑了笑。
“是挺好的,让别人对自己的爱人动手。”
曹必达放在苏文谦肩上的手一僵,然后收了回去。
“苏文谦,这是上头的命令。”
苏文谦闭了闭眼。
“我知道。曹局长,还记得我说过的吗?”
曹必达皱了皱眉。
“你真打算走啊?”
“嗯,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,我要去陪他。”苏文谦淡淡的开口道。
“哪怕他已经忘了你了?”
曹必达问道。
“曹局长,他弄成现在这样,是因为什么,你应该比我更清楚。”
苏文谦轻蔑地笑笑,然后转身离开了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
另一边的水母组。
“听说了吗?师叔说他要过来。”李北筏说道。
单棱皱了皱眉。
“最近方站长他们都在想方设法的套师父的病情,就是想要想办法把师叔给除掉,师叔现在来,不是送死吗?!”
李北筏耸了耸肩。
“不知道,他这次的动作已经惹怒了保密局,我想师叔应该也是清楚的。大概率是因为师父?”
单棱想起最近师父清理房间,然后把所有与师叔有关的东西都扔了……
“最近要做任务的,师叔来也好……”单棱忽然想起了些什么,奇怪的看向李北筏,“以前都很少听你提起师叔的……怎么最近这么关心了?”
李北筏闻言一僵。
他想起,之前在医院,师父在手术室呆了几天,苏文谦就在外面等了多久……
“其实……师叔也挺好的……”
李北筏含含糊糊地答道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
第二天,苏文谦就到了水母组。
“单棱,怎么这么早就……”
池铁城抬头,结果发现,进门的根本不是单棱,而是之前只有一面之缘的那个木雕师。
“你怎么会有这门的钥匙?”
池铁城漫不经心的拿起旁边的枪,一步一步的朝苏文谦走过去。
“这是我曾经住的地方,有钥匙应该不稀奇吧?”
苏文谦没有躲,任由池铁城拿着枪走过来。
“呵,”池铁城轻蔑一笑,“你知道我是谁,这里是哪儿吗,你就说你属于这里?”
苏文谦看着那已经上膛的手枪,笑了笑。
“你叫池铁城,代号水母,是国民党保密局的。你还有一个搭档,叫牧鱼,”苏文谦顿了顿,“你很喜欢牧鱼,还曾豁出命救过他。”
池铁城把枪指向对方的额头。
“知道的还挺多,但你说错了,我没有什么搭档,我也不可能为了谁而去牺牲自己的性命。”
苏文谦仿佛没有看到那把随时都会要了自己命的枪,只是望着池铁城。
“那你需要搭档吗?”
池铁城不耐烦的皱起了眉,手也按上了扳机。
“我不需要什么搭档。”
就在他要开枪的时候,忽然单棱的声音打断了他。
“师……叔?”
苏文谦朝着单棱点了点头。
单棱转过头,看到中间横着的那把枪,脸色有些难看。
“师父,别做一些让自己以后后悔的事情。”
池铁城听到这话,愣了愣。
就在他愣神的时候,苏文谦把枪抢了过去。
池铁城回过神,“啧”了一声。
“既然你侥幸逃过一劫,就走吧,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。”
苏文谦没有走,而是开口道:“以后,我就是你的搭档了。”
池铁城觉得有些烦躁。
“我不需要什么搭档。”
苏文谦挑了挑眉。
“我没有问你的意见,我只是在告诉你。”
池铁城冷冷一笑。
“你别以为我不会再动手。”
苏文谦耸了耸肩,然后径直走进了一间房间。
“喂,谁让你留下的?!”
池铁城脸色难看极了,然后伸手拦住了对方。
苏文谦没说话,只是推开了对方的手,然后走进房间,关上了门……
池铁城被气的青筋暴起,刚想要找把枪,去把这个人给崩了的时候,却被单棱拦住了。
“师父,您没事吧?”
池铁城这才回过了神。
他这是怎么了……
居然随意的就被人左右了情绪?!
池铁城闭了闭眼睛,然后开口道:“我没事,对了,这个木雕师到底为什么会来?他为什么会有房门的钥匙?”
单棱被这平淡的话语弄的浑身一颤。
“是我们想要他来帮我们雕木雕………”
池铁城的手里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刀子。
“是嘛……”
“对,师父,我跟您说,这人的手艺是真的很好,整个松江的一绝,您也可以去让他帮你雕一个的………”
单棱咽了咽口水。
“我没这个兴趣,”池铁城放下了刀,“你们早点雕完,早点让他走。”
“是。”
单棱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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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的一段时间,池铁城只觉得异常的烦躁。
因为新来的那个人让他感觉非常的不好。
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做了什么,而是那种仿佛被人看透的感觉,十分的让人不爽。
他让对方去做饭,结果个个都合自己的口味;在讨论的时候,对方总会想方设法的留下,然后像是知晓自己的想法似的,总能做出补充……
池铁城后面终于受不了了,让他出去陪着他们出任务,希望对方或许在哪个地方就死了,结果每次都能安然无恙的回来。
最主要是,自己的徒弟好像十分尊敬他似的……
这人真的是木雕师吗?
池铁城有些迷惑了。
而且那人好像是特意讨好似的,眼神里面总会带着一份小心翼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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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?”
苏文谦淡淡的说道。
“文谦,三天后,我们就要继续进行计划了。”
曹必达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。
苏文谦淡淡的说道:“我不会回去的。”
“文谦,你知道的……如果你在那边,我们到时候可能会误伤……”
苏文谦笑笑。
“误伤就误伤吧,反正是我欠他的。”
话音刚落,感觉自己的太阳穴被一个东西抵住了,有些冰冷。
苏文谦没有回头,只是说了一声:“下次再聊”,就挂了电话。
“苏文谦。”
这是这么多天来,那人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
冰冷的话语穿进苏文谦的耳里,让苏文谦自嘲的笑了笑。
“你是共党的人,对吗?你来,到底有什么目的?!”
池铁城咬牙切齿道,手按上了扳机。
“没什么目的,”苏文谦淡淡的开口道,“如果非要说,那就是你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池铁城像是听到了一个十分可笑的笑话似的,笑了起来。
“就凭你,还想对我下手?”
苏文谦直直的看向对方。
“你可能误会了,我的意思是说,我的目的,是你。”
池铁城停下了笑,诧异的看向苏文谦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对不起。”
苏文谦垂了垂眼眸,声音闷闷的。
池铁城愣住了。
“这次是我对不起你,不过,我喜欢你。”
苏文谦抬起头,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。
又是那个眼神。
池铁城只觉得那种钝痛感又来了,手下意识的松开了扳机。
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,苏文谦已经走了。
喜欢他……
池铁城有些不解。
他到底是谁……
——————
第二天,池铁城下意识的躲着苏文谦。
甚至开始“绝食”。。。
但是看着对方因为自己不吃他做的东西,而露出伤心的表情,还是有些不忍心。
于是,“绝食”失败。
池铁城对于自己的心软感到烦躁。
什么时候,几顿饭,几句话,就把自己给影响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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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叔,您……真的决定好了吗?”
单棱看着站在窗边的苏文谦说道。
苏文谦点了点头。
“他怎样都行,但我受不了他忘了我。”
单棱叹了口气。
“师叔,前两天方站长找了他,然后旁敲侧击的想让他对你动手……结果师父拒绝了。”
苏文谦一愣。
“他……没答应?”
“嗯,而且是直接回绝的那种。”
苏文谦笑笑。
“那真好。”
至少,他就算忘了自己,也没有对自己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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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,那一天还是到了。
池铁城感觉到今天的苏文谦有些不对劲。
以前他们讨论的时候,苏文谦总会插嘴,或者提出想法,做补充。
可是今天,他只是淡淡的看着,什么都没有说。
“你……怎么了?”
池铁城看着苏文谦这个样子,没忍住的开口问道。
苏文谦被问的一愣,复杂的看了池铁城一眼,摇了摇头。
“啧,有事直说,别整这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,行吗?”
池铁城有些烦躁。
苏文谦笑了。
这是这么多天来,池铁城第一次看到苏文谦的笑。
“你以后应该多笑笑的。”
池铁城淡淡的说着,然后背上枪,带着小水母们走了。
苏文谦望着离去的那个背影,闭了闭眼睛。
——————
怎么可能?
当池铁城在狙击镜中,看到苏文谦的时候,明显吃了一惊。
他为什么会来?!不是之前都说好了,这次他留下的吗?!
而且……
池铁城忽然感觉一股无名火在胸腔里震荡。
为什么你会在共党那边……
池铁城青筋暴起,他真的很想对准苏文谦,就这样一枪崩了对方。
以后就不会有人再来左右自己的情绪了……
可是,池铁城整个手都在颤抖,根本就按不下扳机。
“呵,杀一个人而已……我只是被影响了……”
池铁城喃喃自语道。
他一次一次的试着去按动扳机,可是却迟迟按不下去。
“不会的……不就杀一个人嘛……怎么可能……”
池铁城看着自己颤抖的手,摇着头,喃喃道。
“不就一个苏文谦吗?!啊?!你不过就和他刚认识而已。”
池铁城看着狙击镜中的苏文谦,自嘲的笑笑。
对啊,只是刚认识啊……
可是,他心软了啊。
池铁城泄气似的闭了闭眼睛,手离开了扳机。
苏文谦,你赢了。
——————
“你是共党的人,对吗?”
池铁城看着拿枪指着自己的人问道。
苏文谦垂了垂眼,没有回答。
“苏文谦,你是共党的人,对吗?”
池铁城执拗的又问了一遍。
“是又怎么样,不是,又怎么样?”
苏文谦淡淡的开口道。
“我在问你话!”池铁城忽然吼道,“你回答我,你是共党的人,对吗?”
苏文谦看着对方,抿了抿嘴。
“是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池铁城忽然笑了。
“没想到,自己有一天,居然会败在一个卧底上。”
苏文谦闭了闭眼睛。
“我是卧底,所以,你会对我动手吗?”
苏文谦忽然开口道。
池铁城一愣。
“我知道,你这人是容不得别人背叛的。”苏文钱苦笑一声,“如果你要动手的话,就动吧。”
“不会。”
池铁城忽然轻声说道。
苏文谦一怔,眨了眨眼。
“我说,我不会对你动手的。”
池铁城认真的一字一句对苏文谦说道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师父,您醒了啊……”
看到池铁城睁开了眼睛,一旁的小水母们连忙上前说道。
池铁城看了看周围,揉了揉太阳穴道:“文谦呢?”
小水母们一愣。
“师父……您……”
池铁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。
“文谦在哪儿?他伤的重不重?”
小水母们咽了咽口水,没有人敢出声。
“说话!”刚醒的池铁城只觉得头疼欲裂,“别一个个的给我不出声。”
“师父,师叔他……”单棱张了张嘴。
“他怎么了?!”池铁城想起脑海中,苏文谦在自己面前倒下的那一幕,皱起了眉。
“师叔他……没救回来……”单棱闭了闭眼睛,说道。
意料之中的责骂,喊叫都没来。
小水母们只看到自家师父愣了愣,然后垂下了眼眸。
“他现在在哪儿?”
池铁城的声音有些哑。
“师父,还是等你身体好一些了,再去吧。”
池铁城没再说话,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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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外。
“师叔,师父应该是恢复记忆了……”
小水母们说道。
苏文谦淡淡的点了点头。
“可是,师叔,您这样有什么意义呢……之前那样不是挺好的吗?”一旁的段振鹏没忍住的开口道。
“我知道,如果他想起来的话,一定会因为那件事情怨我的,”苏文谦叹了口气,“我也没做再出现在他面前的打算。”
“师叔……”单棱抿了抿嘴。
“不过我之前问过医生了,他说,当他恢复记忆的时候,除了最后的那一幕会记在心里面,其他的,都会忘记的。”苏文谦望着门内躺着的池铁城,苦笑一声,“所以,我才会这么做啊,只要他能恢复记忆,我怎么都行。”
“那我们……”
小水母们开口道。
“你们就按刚刚说的继续去跟他说就行了,其他的,医院那边会有安排的。”
小水母们点了点头。
然后看着苏文谦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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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月后。
池铁城出院了,在忙完苏文谦的后事以后。
“桌上的玫瑰花呢?”池铁城走进门,看着空无一物的桌子,皱了皱眉,“谁扔了?!”
听着那冰冷的语气,小水母们没有一个敢吱声。
“嗯?不说是吗?”池铁城从腰间掏出枪,把玩着,“你们知道的,有些东西不该动,动了,就只有一个字………”
“师父,是您自己扔的……”
冷樵开口道。
池铁城愣住了。
“对,师父,是您自己说的……”
单棱接道。
池铁城没说话,只是打开房门,看到之前摆的东西,全部都不在了。
“都是我扔的?”
小水母们点了点头。
池铁城没说话,只是垂下了眼眸。
“我之前是不是做了很多对不起他的事情……”
池铁城的声音有些飘。
“没有。”小水母们全部都整齐划一的摇了摇头。
“那为什么,他要走?”
这时,小水母们,才发现,自家师父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“师父……”
池铁城摇了摇头。
“算了,这可能是我的报应吧。”
在一旁偷听的的苏文谦听到这句话,只觉得心里一阵难受。
这些天,其实他一直都在。
每天都会在对方睡着的时候,去看对方。
还有两次,差点被发现。
“师父,您怪师叔吗?”
单棱开口问道。
“什么?”池铁城的声音闷闷的。
“就是师叔之前对你动手的事。”单棱说道。
池铁城笑了。
“其实那一枪,是我自己往上挨的,因为我知道,如果他不对我动手,回去会受罚的……”
“您不怪他?”
小水母们对于这番说辞都愣住了。
“我连碰他一下都舍不得,又为什么会去怪他呢?”
苏文谦听他这句话,低低的笑了。
原来,他从来没怪过自己啊……
一滴泪,从脸庞划过。
——————
池铁城看着那个黑影渐渐离去,终于像松了一口气似的闭上了眼睛。
其实在苏文谦第一次站在病房外,他就已经发现了。
只是那个时候,头还很痛。
后面等渐渐好了,很多事情也就想了起来。
关于失忆的那一段日子。
他想起苏文谦的那时候看自己的眼神,以及现在的种种,忽然明白了,苏文谦的用意。
刚才的那一番话是对苏文谦说的。
文谦,你听到了吗?
你不欠我……真的……
因为我永远都不会恨你的,也永远不会对你动手。
不管我是否还记得你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砰!”
忽然,一粒子弹朝他两射了过来,苏文谦反身一挡,挨下了那枚子弹。
“你怎么哭了啊……”
苏文谦伸出手,想要擦掉对方脸上的眼泪。
结果被池铁城伸手一挡。
“你是不是有病?!”池铁城吼道。
苏文谦无力的笑笑。
“对啊,相思病,治不好的那种。”
声音有些飘忽不定。
池铁城闭了闭眼睛。
“你为什么要帮我挡子弹?”
“我说过啊,我们是搭档。”
苏文谦费力的睁了睁眼睛。
“我不需要。”
池铁城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苏文谦笑了笑。
“对不起,这是我欠你的。”
说完,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。
“滴答,滴答,滴答。”
池铁城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。
“苏文谦,你醒醒啊……”
池铁城拍着苏文谦的脸。
“你不是说喜欢我吗……嗯?怎么能死了呢?”
池铁城喃喃道。
在探到苏文谦真的没有了呼吸的时候,他只感觉自己呼吸一滞,然后头开始痛了起来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…”
池铁城被疼的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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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闭眼的时候,苏文谦缓缓的睁开了眼睛。
“铁城,”苏文谦望着被人簇拥着的池铁城喃喃出声道,“就知道你不可能对我动手,所以准备了第二个方案。”
苏文谦自嘲的笑笑。
“医生说,你会忘记失忆的这段时光,这样也好……毕竟这段日子是我偷来的。虽然你恢复记忆以后会恨我,可至少你还记得我……”
苏文谦摸着还残留着湿润的脸,感觉心绞在了一起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苏文谦喃喃道,“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你叫我“木雕师”,你知道吗?”
苏文谦看着远去的车辆,终于无力的跪坐在了地上。
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钥匙是你塞给我的,说这里永远有我的地方,而且还说什么怕我掉,硬塞了很多把。
每次行动,你总会问我的意见,我总是说不怕我出卖你吗,你却总是无所谓,觉得以自己的能力总能化险为夷。
桌上的玫瑰刚开始是在一起第一天,我放的,我说这是我们感情的象征,你说我幼稚。
可是后来,你却时常买起了玫瑰。
那些饭菜都是你跟我说的,硬要我做给你吃,不做,就要对我动手。
虽然,我知道,你只是说说而已。
你要你的徒弟都要像尊敬你一样的尊敬我,如果不敢照做,就要惩罚他们。
我总是会对你这种幼稚的行为感到无奈,所以每次都会拦着你。
搞的你经常跟我抱怨,说自己越来越没有威严了。
可是……你现在全忘了……
不过,没关系,我会让你想起来的。
不惜一切代价。
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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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很会写对战……还是写感情吧🌚
随手写的一篇明着是虐池铁城,实则虐苏文谦的文章。
很久不搞BE了,然后来一发BE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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